莫斯科的白桦林静悄悄

【奇怪的脑洞】一个瞎编的爱尔兰故事

万神之王达格达娶了战争女神摩瑞甘为妻,然而达格达与另外一位女神私通,生了爱神安格斯。摩瑞甘痛恨安格斯,然而碍于达格达对他的偏爱无法直接动手,于是决定暗中给安格斯使绊。

阿尔斯特的国王曾把一头通体雪白的公牛进献给安格斯,作为回报安格斯答应成为刚满三岁的小王子的教父。摩瑞甘听说了这事,就采来爱尔兰大地上生长的各种鲜花,放入达格达的大锅中,于是一个女婴诞生了。 

一位领主的妻子即将分娩,摩瑞甘派自己的使女带着女婴伪装成接生婆,是夜领主夫人难产而死,使女用女婴替换了生下的死胎,领主对此浑然未知,他给这个孩子取名叫希尔梅德。

七年后,康狄内尔成了一个聪慧勇敢的男孩,希尔梅德长成了一个清秀的女孩,此时预言诗人塔利布游访阿尔斯特。他先见了国王,预言说王子会被自己儿子杀死,又见了领主,预言说女孩会带来灾祸。为了避免不幸领主把希尔梅德关在城堡里,所以她从未见过城堡以外的世界。又是七年过去了,国王把预言告诉了已经成人的康狄内尔,康狄内尔于是决定先在世上建功立业,然后再考虑后代的事。摩瑞甘扮成一位贵妇,送了希尔梅德四件礼物,一把琴,一个金杯,一枝永远不会枯萎的槲寄生和一个精美的匣子,摩瑞甘告诉希尔梅德,只有等到她满十六岁那年的仲夏夜才能打开匣子。

又是两年过去,希尔梅德如约打开匣子,发现了一面镜子,在镜子里看见一位青年,拥有鸦羽一般乌黑的头发,雪一般洁白的肌肤,鲜血一般殷红的唇,立刻发誓说“我只愿嫁给这个男人”。从小抚养希尔梅德长大的乳母告诉她,这个青年就是王子康狄内尔,创下了七项伟绩,深受人民爱戴。众多国王许诺把女儿嫁给他,然而他迟迟不成婚。希尔梅德一再央求乳母带她去阿尔斯特王城见康狄内尔一面,乳母不得不把塔利布的预言告诉她。希尔梅德毫不畏惧,发誓即便自己的出走将使卢格的光辉不再照耀在大地上,她也将去寻找自己的爱人。

乳母把希尔梅德的誓言告诉了领主,领主命令守卫们加强戒备。然而摩瑞甘的意志是不可违抗的。几天之后,希尔梅德带上了琴,金杯和槲寄生,趁着夜色从城堡里逃跑了。去往王城的路上有许多魔怪阻碍。她用琴声迷倒了怪物,用金杯变出的美酒醉倒了贪婪的巨人,用槲寄生变成的宝剑杀死了大蛇。

少女终于抵达了王城,令她惊奇的是王城一片哀伤的气氛,百姓披戴丧服,脸上没有笑颜,她打听到王后多年前病死了,国王一直悲痛欲绝,下令百姓守丧至今,于是请见国王,说她能使王后死而复生。国王十分惊异,便让她试试,希尔梅德令人打开棺椁,用槲寄生碰了碰棺中的白骨,白骨竟变出了肉体,与生前的王后一样。她又把杯中的清水抹在王后的唇上,王后有了呼吸。最后她和着琴声唱了一曲招魂之歌,王后便睁开眼复活了。国王惊喜异常,问希尔梅德要什么礼物,她回答说什么都不想要,只想要康狄内尔的爱。国王说这是他无法给予的,希尔梅德只能自己去取得。希尔梅德回答说,这正和她意,比起接受他人的恩赐,她更希望自己去赢得康狄内尔的心,所以要求与王子赛歌,如果她赢了就要王子和她成婚,如果她输了就任他处置,假若康狄内尔不敢接受挑战,她会让全爱尔兰都知晓阿尔斯特的王子是个懦夫,这将使他名誉扫地。然而康狄内尔向安格斯求助,以一首哀悼库丘林之死的挽歌赢得众人的赞许,希尔梅德输了比赛,康狄内尔要求她顾惜自己的名声,再不要主动向男人求爱。

希尔梅德的心中产生了恨意,她从王宫花园中的小鸟那里听说了预言,决定报复。她在深林里安定下来,布下了迷阵,又采来各色鲜果与花上的晨露酿制传说中的爱情灵药。一天康狄内尔出去打猎,与一匹巨狼战斗,战胜了恶兽,但也负了伤。天色渐晚,康狄内尔急于回宫,却迷了路,远方传来微弱的琴声,吸引他向森林深处走去。他顺着琴声找到一间小屋,屋里的少女接待了他。少女用几片绿叶敷在康狄内尔的伤口上,伤口便愈合了。正当他惊异不已之时,少女端来一杯药酒让他喝下,他喝尽了杯中的酒,顿觉心灵被爱情的烈火灼痛,然后他们在狂喜中过了一夜。这一晚上过去,他醒来后发现睡在身边的少女竟是自己拒绝过的那个。希尔梅德愤恨地预言他们的孩子将使世界倾覆,然后消失不见了。

康狄内尔回宫后派了士兵追杀希尔梅德,但每次她总能逃脱:第一次她用琴声引来百兽,士兵们被野兽吓退了;第二次她用金杯变出洪水,士兵被大水冲走;第三次她在被士兵围困之时掷下槲寄生,地上立刻长出无数蟒蛇一般的藤蔓,士兵被藤蔓缠绕窒息而死。后来她生下一个男孩,亲手把他抚养成人,教授他变化的法术,并把槲寄生交给他,要求他报仇。于是少年隐姓埋名,假意投入康狄内尔麾下,劝说他四处征战,用抢夺来的战利品充盈国库,就这样少年一步步取得了国王的信任。最后他挑起内战,爱尔兰人在战场上自相残杀,这时的康狄内尔王虽已年迈,但仍勇武异常,年轻人丝毫不是他的对手,在交锋中受了重伤。最后关头,他把母亲留给自己的槲寄生掷出去,槲寄生变成一支利箭,穿透了王的心脏。康狄内尔大为震惊,随后长叹道神的旨意是无法违背的,父子俩终于相认,然而预言中的灾祸已经发生。大战过后,年长的希尔梅德来到战场替他们收尸,命人堆起高高的火葬堆。大火烧尽了一切,包括她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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